- 柴房里弥漫着血腥味和汗臭味。赵刚几人被捆得像端午的粽子,丢在角落,哼哼唧唧。沈文柏则被单独捆在柱子上,头发散乱,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,嘴角渗血。他眼神涣散,嘴里反复念叨:“不可能……令牌……明明是虎符……”沈渊背着手,脸色黑得像锅底,在狭窄的空间里踱步,每一步都像踩在沈文柏的心尖上。“说!”沈渊猛地停在沈文柏面前,声音压着***,“那敌国令牌,怎么回事?!你勾结幽鳞卫,想干什么?!想毁了沈家吗?!”“大伯!冤枉啊!”沈文柏一个激灵,涕泪横流,“我没有!是青梧!是她告诉我宁弈书房有虎符!是她说宁弈图谋不轨!我是为了沈家才……”“啪!”又一个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,打得他头一偏。“还敢攀诬**妹!”沈渊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宁弈手里的铁牌,“那这玩意儿怎么解释?!难道是**妹放进去陷害你的不成?!她一个内宅妇人,哪来的敌国令牌?!”沈文柏哑了,像被掐住脖子的鸡。是啊,沈青梧怎么可能有这东西?他猛地看向门口。沈青梧和宁弈并排站着。沈青梧脸色苍白,紧紧抓着宁弈的胳膊,身体微微发抖,眼神里全是后怕和难以置信,仿佛被堂兄的背叛伤透了心。宁弈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以示安抚,看向沈文柏的目光,却冷得像冰锥。“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