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“死”在手术台上,意识却困在一片无边的黑暗里。然后,我听见了我深爱的丈夫顾言城,对我那同卵双胞胎妹妹苏晚说:“晚晚,别怕,把你的心脏,捐给姐姐,好吗?”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荒唐、最可笑的笑话。我,苏念,心脏健康,活力充沛。而我的妹妹苏晚,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,是个碰一下都可能碎掉的玻璃娃娃。一个健康的人,需要一个病人捐献心脏?顾言城,我结婚三年的丈夫,那个每天早上都会给我一个吻,每个纪念日都会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,那个被誉为全城最深情的总裁,是不是疯了?黑暗中,我能“看”见手术室的无影灯,能“闻”到消毒水的味道,更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每一句对话。“言城哥……”苏晚的声音带着她标志性的、柔弱的哭腔,“我……我怕。我把心脏给了姐姐,我怎么办?”“傻瓜,”顾言城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那是我曾经最迷恋的声线,“你姐姐最大的愿望,就是你能健康地活下去。这是她的遗愿,也是我的。我们会找到新的心脏源,在那之前,先用姐姐的身体,暂时温养你的心脏,好不好?”温养?我的身体?我不是死了吗?一个巨大的、冰冷的恐惧瞬间攥住了我的灵魂。我拼命地想动,想睁开眼,想尖叫,但我的身体就像一个不属于我的牢笼,将我的意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