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安宁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。身后傅明宴和苏暖的身影越来越远,最终形成两个小黑点,在后视镜内再也看不见,安宁心脏处传来的疼痛终于往外蔓延,遍布至全身。在精神病院的一个月里,她想清楚了很多,也意识到之前每一次和苏暖发生争执时,傅明宴都会偏向她的缘由。因为自己浑身是刺,嘴不饶人,哪怕做出让步,也会挖苦对方两句。傅明宴不会认为是她的忍让,只会憎恨她说话刺耳、难听,是形势所迫不得不让。可刚刚的发作,是她不想再忍、再让了。坐着出租车回到家,无视家中正在做饭的保姆,她径直上楼,收好自己的衣物,将存了三年的银行卡带上,拖着行李箱,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家。三年前,和傅家是世交的安氏集团投资失败,大厦倾倒,一夜间债务高台垒筑。父亲不堪重负,从高层顶楼一跃而下,而母亲不久也撒手人寰了,只留下高中遭遇校园暴力自杀成植物人的妹妹。短短数日,安宁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在她最难的时候,是傅明宴陪她熬过来的。他不但出资替她保下了安家别墅和父亲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公司,更是直接娶了她这位落魄富家千金,为傅家博得一片美名。如果安家没有破产,她不会嫁给没有继承权的傅明宴。安宁天真的以为,傅明宴是她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,...
已完结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