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秋雨连绵,下了整整三日,仍未有停歇的迹象。官道变得泥泞不堪,车马难行。萧浪勒住缰绳,看着前方暮色中孤零零亮起的一盏灯笼,灯笼在风雨中摇曳,勉强照亮了旁边一块被雨水冲刷得有些发白的招牌——“舒宜客栈”。这客栈坐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僻之地,显得有些突兀。但风雨催人,他也确实需要找个地方歇脚,让身下这匹老马和他那空空如也的酒葫芦都缓上一缓。推开客栈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,一股混合着陈旧木料、潮湿霉味和劣质酒菜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堂内不算宽敞,只稀疏摆着五六张桌子,此刻却因这天气,挤满了被迫滞留的旅人。商贾、镖师、走江湖卖艺的、甚至还有几个带着枷锁的官差押解着犯人,形形**,将不大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,人声嘈杂,烟雾缭绕。萧浪的出现,并未引起太多注意。他那一身半旧青衫,风尘仆仆的模样,在这群人里再普通不过。他寻了个靠窗的角落空位坐下,将用油布包裹的长剑随意靠在桌边。一个穿着粗布衣裳、脸上带着几分怯懦的店小二连忙小跑过来,用抹布胡乱擦了擦桌子,陪着笑问:“客官,打尖还是住店?要用些什么?”“一壶烧刀子,切二斤酱牛肉,再随便来两个小菜。有干净房间的话,留一间。”萧浪摸出几块碎银子放在桌上。“好嘞!酒菜马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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