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他亲手给我喂下堕胎药,说我不配生他的孩子。我笑着吞下,转身嫁给他权势滔天的小叔。后来他跪在暴雨里求我回头。我晃着钻戒轻笑:“现在,该你叫我小婶婶了。”---冰冷的瓷勺磕在牙关上,发出细微的“咔哒”声。浓褐色的药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苦涩气味,一点点渡进林晚的喉咙。她被迫仰着头,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子谦,他眼底没有半分温度,只有彻骨的寒意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。“咽下去。”他的声音很低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。腹部已经开始隐隐传来坠痛,但那痛,远不及心口万分之一。就在今天下午,医院的化验单还清晰地印着“妊娠6周”的字样,她拿着它,满心卑微的欢喜,以为这是挽回他的一线希望。可现在……她看着他,瞳孔里倒映着他冰冷的眉眼,这个她爱了五年,几乎倾尽所有的男人。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,混入药汁,咸涩一片。“为什么……”声音破碎不堪。陆子谦松开手,将药碗随意搁在旁边的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他掏出手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,仿佛刚才碰触了什么脏东西。“林晚,你在我身边五年,该知道自己的本分。”他垂眸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痛苦而蜷缩起来的身子,“一个用手段爬上床的女人,也配生我的孩子?”每一个字,都像淬了毒的冰棱,扎进她...
已完结 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