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没有!”李承乾自问自答,“儿臣所言,皆是自责。而魏王,孤的好四弟,他第一时间便将儿臣的自省,扭曲成了对父皇的胁迫。他将儿臣的痛悔,污蔑成了收买人心的表演。”他猛地转向李泰,厉声质问道:“李泰!你口口声声为父皇分忧,那孤问你。你那般迫不及待地给孤定罪,究竟是真心为了父皇,还是为了趁机坐实孤的罪名,好在父皇面前彰显你的忠孝,打压孤这个兄长,为你自己谋求那非分之想?”“非分之想”四个字,狠狠刺入李泰和李世民,以及在場所有明白人的心中。夺嫡!这是公开将夺嫡的遮羞布撕开了一角。李泰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地从胡床上滚下来哭嚎道:“父皇!儿臣冤枉。儿臣绝无此心。是大哥......是他污蔑。他血口喷人。”李世民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。他忌惮的就是儿子们兄弟阋墙,此刻被李承乾直接捅破,让他又惊又怒。“你放肆!”李世民指着李承乾,手指微微颤抖。“儿臣是否放肆,父皇心如明镜。”李承乾毫不退缩,反而上前一步,继续他的表演,“此乃儿臣第一冤!忠心为国,严于律己,反被亲弟构陷,扣上胁迫君父的天大罪名。此冤,昭昭如日月!”他不等众人消化,紧接着说道:“儿臣第二冤,便在这不堪大任四字之上!”还有第二冤?所有人都竖起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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