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接下来的日子,许是宋芜有用,吃穿用度都比平常好了不止一星半点。徐氏不知是从***来的嬷嬷来教宋芜规矩。但依宋芜看来。什么教规矩,明明是立规矩。她从小在湘阳长大,大伯母一家虽然不曾在吃穿上过于苛待她,但再好是没有的。所以她长到如今,字也不认识多少,更别提什么见了谁要行什么礼,还有奉茶泡茶的规矩了。一概不通。宋芜观念里,要行礼只要跪下就行,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。奉茶不就是她端着茶杯么。但嬷嬷的手板告诉她,门道大着呢!“步子!哪有那么大!还有,手往哪儿放呢!”手持檀木板子的嬷嬷眉毛倒竖,一下又一下敲在宋芜不到位的手上,胳膊上,疼得她频频倒吸凉气。手心被茶杯烫得发抖也不敢挪动分毫。缑嬷嬷下手毫不手软,很快手背上就起了一条红棱子,看上去就瘆人。这宋府的夫人请她来的时候都隐晦说了,这位庶出的宋四**非但不受宠,人还不祥,府上无人问津,就连亲生姨娘都不上心,有什么好忌惮的。“日后给主子奉茶就要如此,哪怕端一个时辰手都不能弯!”“行礼就要低眉顺眼,哪能盯着主子瞧!”“研墨都不会,蠢笨无知!”每说一句,板子就会落到宋芜身上,不定是哪儿。一整日下来,宋芜身上青青紫紫的愣子一片又一片,她身边也没有伺候的贴身侍女...
连载中 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