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叫姜念,二十四岁,刚毕业一年,就背上了父母生意失败留下的一百八十万巨额债务。就在我被催收电话逼得准备去天桥底下贴膜时,一封律师函,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黑色请柬,递到了我的面前。我那个自我记事起就没见过几面的爷爷,去世了。他给我留下了他名下唯一的财产——“青禾市第四人民医院”。我以为这是什么三甲医院,还幻想着能卖掉股份还清债务,结果导航把我带到郊区一片荒坟岗时,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。眼前这栋爬满苔藓和爬山虎的苏式小楼,与其说是医院,不如说是个绝佳的恐怖片取景地。生锈的大铁门上,“第四人民医院”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,旁边还挂着个更接地气的牌子——青禾市精神卫生中心。大门上贴着一张鲜红的鲜红的法院封条和一张皱巴巴的催缴单,电费、水费、物业费,加起来又是三万多。我的人生,就是一个负数滚着雪球,变成一个更大的负数。我撕开封条,推开那扇能发出杀猪般尖叫的铁门,一股浓重的、混杂着消毒水和霉菌的气味扑面而来。院子里,荒草长得比我都高。我深吸一口气,感觉自己不是来继承遗产的,是来盗墓的。就在这时,一道黑影从我面前闪过,紧接着,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头顶炸响:“呔!何方妖孽,竟敢擅闯南天门!”我吓得一激灵...
已完结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