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林晚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和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给硬生生拽醒的。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,她费力地掀开一条缝,刺眼的光线立刻扎了进来,让她忍不住**出声。宿醉的钝痛像无数小锤子在脑子里敲打,胃里也翻江倒海。她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,毯子滑落在地——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在沙发上的,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皱巴巴的裙子。“陈砚…”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,声音嘶哑干涩,带着宿醉的虚弱。客厅里空荡荡的,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,显得格外寂寥。没人回应。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想去厨房倒杯水。脚下虚浮,差点被自己绊倒。扶着墙走到厨房,打开冰箱,里面除了几瓶啤酒和几盒牛奶,空空如也。她记得昨天早上冰箱里还有陈砚买好的新鲜水果和面包。一种莫名的不安,像冰冷的藤蔓,悄悄缠上了她的心。她拧开一瓶矿泉水,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,冰凉的液体稍微缓解了喉咙的灼烧感,但脑子里的混沌和那种挥之不去的心慌却越来越清晰。昨晚…昨晚发生了什么?记忆像断了片的电影,模糊不清。只记得在朋友聚会上,大家玩游戏,她喝了很多酒…然后…然后好像说了什么…说了什么?林晚的心猛地一沉,一个模糊而可怕的片段猛地撞进脑海——她靠在陈砚肩上,周围很安...
已完结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