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意识模糊之际,求生本能最终压倒了一切。我用额头抵着冰冷的铁门,气若游丝地哀求:“我……做……我去做……”门打开了。我像破布一样被拖出来,扔进弥漫着油烟味的炊事班厨房。我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,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,做出了那份桂花糕。重新被推回手术台,麻醉剂注入身体,意识逐渐模糊。最后一滴眼泪从我眼角滑落。盛泽川,从今往后,你我陌路。我再也不会爱你了。接下来的日子,我见识到了盛泽川能宠一个人到什么地步。林妍说想吃南方的鲜荔枝,他就能调动运输机以最快速度冷链送达;林妍说夜里站岗的脚步声吵,他就能让整个警卫连的巡逻路线为她改变;林妍突发奇想说想看大漠日出,他就能亲自驾驶越野车带她深入演习禁区。大院里的家属们都在私下议论:“盛少将真是把那位林小姐捧在手心里……”“是啊,从没见盛少将这样过,跟换了个人似的……”“看来这位才是心尖肉,原配夫人倒成了摆设……”我听着这些议论,心如死水,只将自己关在房间,默默计算着离婚申请批复下来的日子。直到林妍生日那天,她不知道抽什么风,非要我出席她的生日宴。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,像一个局外人,看着被人群簇拥的两人。林妍一会儿抱怨礼服不好看,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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