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屈辱像潮水漫过头顶,她咬着牙,“咚、咚、咚” 往地上磕了三个头。“许小姐,对不起。”许欢这才假惺惺地伸手把她扶起来,“姐姐别这样,我早就不怪你了。”站起来的瞬间,许欢凑近她耳边,声音细得像毒蛇的信子:“阮清夏,这次还是我赢了。”阮清夏踉跄着直起身,弯腰去捡刚刚被扫落在地的书包。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,从敞开的拉链里滑了出来,轻飘飘落在地毯上。陆延洲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,眉头紧蹙,抬眼看向阮清夏:“这是什么?”阮清夏心里咯噔一下,猛地扑过去把陆延洲撞在地上,飞快抽走他手里的录取通知书,强装镇定:“没什么,做手工用的卡纸罢了。”陆延洲皱着眉爬起来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。“阮清夏,你也不小了,别总这么毛手毛脚!”“明天晚上有个饭局,你收拾收拾跟我去。”阮清夏不想去,可眼下必须藏好心思。这七天,她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陆家的车停在酒店门口,阮清夏刚推开车门,就听见主家在迎客。“陆总好久不见,身边这位端庄得体,想必就是陆总的未婚妻阮小姐吧?”许欢穿着一身高定红裙,脖子上的珠宝闪得晃眼,抬手用精致的指甲捂着嘴笑:“成总说笑啦,我只是陆总的小助理呢。”她眼尾扫过阮清夏,话里带刺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