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轻轻“嗯”了声,离婚了,婚车自然也该换换样貌。不只是新换熏香太过浓郁,还是尾箱装满的鲜花,让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,顾西洲的视线终于从手机上移开。看到我脖子上泛起的疹子,他皱着眉头,“我忘记你花粉过敏了。”随后吩咐司机,立即赶去医院。却在等红绿灯的时候,接到一个电话,脸色立即沉了下来。“靠边停车!”顾西洲看向我,“沈娇被开水烫了一个包,这丫头最爱美,平时高冷得很,现在难得哭鼻子找我,我得过去一趟。”“晚星,你自己去医院吧。”我被他推下车,站在车流前,有些迷茫。直到手机里弹出机票购买成功的消息,才回过神。打车去了医院。护士见我一个人,有些惊讶,“您先生这次没陪您来么?”我是过敏体质,平时碰到一点小粉尘,顾西洲都会神经兮兮地送我到医院。无一例外,甚至为我延迟过股东大会。我笑着摇头,“他忙。”打完针,护士台一阵异动。“救命,那个男人好帅。”“你们见过谁捧着九十九朵玫瑰送女朋友来医院的?还是一手抱人,一手抱花!”“就皮肤烫红了点,再晚送来一会儿,差点就自己痊愈了。”我视线透过窗,恰好落在那一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上。男人正低头发着什么。“叮!”是顾西洲的消息,“晚星你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再往楼下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