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从公馆出来第一件事,谢印年带我做了下身恢复手术。经过半年的摧残,面对医生的动作我早已麻木。谢印年扭过我的脸,“念念,爸妈走后你只有我了。”“我可以不计前嫌接纳你,前提是你得干净如初。”他略带施舍得意的眼神让我胃里开始翻涌。强忍住呕吐的欲望,我乖顺点头。看见我的动作,谢印年嘴角咧出满意弧度,“只要你听话,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。”走到别墅门口,小腹传来的酸胀感还在持续。庭院的装潢和半年前别无二致,熟悉的摆放唤醒曾经沉睡在我脑海里的痛苦记忆。为了让我感受秦雪芸死前的窒息感,谢印年将我的头摁进喷泉里。我多次休克,他命私人医生反复将我救醒。看见火灾现场秦雪芸在墙上留下的求救痕迹,谢印年命我用手一遍一遍在花园翻土,直到指甲翻裂,露出红色的嫩肉。看出我的不适,谢印年没说什么。大门即将打开的时候,他抬脚将我踹了进去。身体失去平衡一下跪倒在地,我发现眼前有一个新建起的雕像。秦雪芸的样子被栩栩如生雕刻出摆放在客厅。谢印年看向雕像的眼神尽是怜惜,“对芸芸的罪孽你已经赎清。”“但是你还没偿还没救我的罪。”“芸芸心善,我就不计较了,以后你负责这个雕像的清洁,不允许有一粒灰尘。”卧室里,曾经摆放秦雪芸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