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紧唇,“但这是你答应过的,我只要七天。”
“你比我想的更卑劣。”他嗤笑一声,“好,七天后,永远别再出现。”
汽车轰鸣着消失,像三年前一样毫无留恋。
深夜,江时昼朋友发来消息:
【江哥喝多了,嫂子来接下吧。】
酒吧包厢外,我听见他的朋友劝到:“江哥,你折磨夏栀三年还不够吗?她以前活泼开朗对谁都好,现在人不人鬼不鬼,真的不至于……”
“不至于?”
江时昼终于冷笑一声:“她当年害死蔓蔓的时候,怎么不说不至于?”
“想让我放过她?除非我死了!”
杯子碎裂的声响,像敲碎了我的心。
我推门而入,微笑着:“时昼,回家了。”
回那个他婚后再没踏足的家。
入门是一片死寂的白,江时昼喜欢的白。
连当初结婚时贴在墙上的囍字,也褪成了白。
小说《等风时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