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沈老板,算姻缘吗?不灵不要钱!”穿花衬衫的男人往卦馆红木桌上拍了张百元大钞,烟味混着酒气飘过来时,沈青砚正用朱砂在黄纸上画符,笔尖没停,只抬眼扫了扫男人无名指上的戒痕——新得发亮,像是刚摘下来没多久。“不算姻缘。”她把画好的“驱小人符”晾在竹架上,声音清得像淬了冰,“我这只算‘谁坑了你’‘怎么坑回去’,要算别的,出门左转找刘半仙,他那儿还管合婚。”男人愣了愣,抓了抓头发,突然把脸埋在臂弯里,闷声说:“那你帮我算算,我老婆把我攒的十万块彩礼,转给她男网友了,钱还能要回来吗?”沈青砚指尖捻起三枚乾隆通宝,铜钱边缘磨得发亮,是她师父传下来的老物件。“报你老婆的生辰八字,再给我一根她常用的头绳。”男人手忙脚乱地掏手机,翻出聊天记录里的生日,又从口袋里摸出根粉色头绳——上面还缠着几根长头发。沈青砚把头发缠在铜钱上,往卦盘里一撒,三枚铜钱转了三圈,最后稳稳停在“震卦变爻”的位置。“能要回来。”她屈指算了算,指尖在卦盘上点了点,“你老婆现在在火车站,要去邻市见男网友,穿的米白色连衣裙,拎着个蓝色行李箱。那男的是个骗子,专门骗中年女人的钱,这会儿应该在车站咖啡厅等她,左耳朵上有颗痣。”男人猛地抬头,眼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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