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江母从保险柜里翻出好多厚厚的相册。全是那些年她偷拍的江鸿声。江母喃喃:“这些年我每天都做梦,梦见和鸿声团聚,只有那样,家才是家。”江赫厉照顾她到半夜,累得满身大汗。看着那厚厚的、属于江鸿声的相册,他忽然发觉,江母从来没有主动给自己拍过照。也是从那天起,他不再叫梁诗晴‘妈妈’,而叫‘梁女士’。而江母一直都以为这是江赫厉的叛逆……电话那头,江母安静了几秒,语气愧疚。“赫厉,对不起,我……”“不用道歉,我知道是我不配。”江赫厉直接挂断了电话。反正他永远都是不被选择的那一个,永远都是被挑剩下的那一个。他习惯了。这一晚,望着波光粼粼的维港,江赫厉一夜无眠。……第二天,江赫厉早早起床。今天是野火乐队第一次在红磡体育馆开演唱会的日子。八年前,乐队发布第一张专辑,拿下新人奖。当晚,江赫厉、闻梦染以及三个队友登上京士柏天文台,许下心愿。“总有一天,我们野火乐队要站在乐坛圣地——红馆,唱我们自己的歌!”现在他们终于要如愿了,他却要退圈。所以他决定在红馆演唱会,和歌迷、队友告别。半小时后,红磡体育馆。一走进场馆,江赫厉就看见队友们摆弄着崭新而昂贵的乐器。鼓手的架子鼓是美国品牌DW的镀金系列,一整套定制款是15...
已完结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