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玉莹?她是老三,”沈鹤鸣撇了撇嘴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,“府里这些腌臜事,你少管。有这精力,不如好好侍候我。”三句话没个正形,果然还是那个乖张暴戾的纨绔。夜里,沈鹤鸣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,非要拉着琳琅玩。九连环,鲁班锁,还有西域传来的棋盘游戏。琳琅前世为了讨好小主子们,这些东西都玩得烂熟。她故意装作不会,笨拙地摆弄着,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呼,引得沈鹤鸣哈哈大笑,手把手地教她。笑闹间,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独占欲展露无遗。二人对视,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在烛火下亮得惊人,里面水光潋滟,仿佛含着万千情意。“公子。”“闭嘴。”沈鹤鸣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,粗声打断她的话,一把将人捞进怀里,用一个凶狠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之言。等琳琅累得在他怀中睡着,沈鹤鸣才小心翼翼地抽身,披着一个罩衫来到外间的小塌。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跪在了他脚边,二人压低声音一阵耳语。与此同时,将军府里,琼玉的日子却很不好过。琼玉娘指着账本,急得满头大汗:“收就是进项,支就是花销,月底一总,收大于支就是盈余,支大于收就是亏空!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怎么就不明白!”“娘,我看不懂。”琼玉委屈得快要哭出来,“在大**身边,每日绣花赏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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