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金属门外的呜咽声断断续续,像钝刀子在蹭神经,听得人心里发紧。苏凌的动作立刻停了。她侧耳听了几秒,冲林川比了个“别出声”的手势。她眼神扫过储藏室,最后落在角落的通风管道口——口子很窄,只够一人爬过,铁栅栏早没了,里面黑得像泼了墨。“不是人声。”她压低声音,语气里带着医生对活物的冷静判断,“音调不对,更像啥东西在模仿,或是被扭坏后的余响。”林川的心一下子提起来。规则乱套不光影响死物,还能改活物?他脑子里立刻闪过被空间折成肉团的同事,后背一阵发寒——谁知道还有多少更怪的东西。呜咽声在门外绕了会儿,像冲不破这扇厚铁门,终于慢慢远了,没入走廊的死寂里。两人都松了口气。但空气里的紧张劲儿没散。“必须马上走。”苏凌不再耽误,把最后一个医疗包塞进鼓鼓的登山包,甩到背上,“跟紧我,走这边。”她没走原路,指着通风管道口:“主走廊和侧门都不安全。这是最近的出口,通医院后巷。”林川看着黑乎乎的管道,没犹豫——比起门外那未知的东西,钻进去安全多了。苏凌先灵活地爬进去。林川跟着往里挪。管道里又窄又闷,全是铁锈和老灰尘的味儿。手肘、膝盖蹭着冰凉的金属壁,窸窸窣窣的响在里面来回撞。几十米的路,走得像半个世纪。林川每一秒...
已完结 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