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经昨日一事,墨渊斋的下人们再不敢明着怠慢。送来的早膳虽仍算不上珍馐,却也精致可口了许多。彩珠伺候苏晚晴用饭时,动作也明显比昨日更添了几分小心与恭敬。苏晚晴平静地用着饭,心中并无多少得意。她清楚,这只是暂时的妥协,源于下人对霍霆深权威的恐惧,而非对她本人的认可。她真正的处境,并未有丝毫改变。用过早膳,她提出想在院子里走走。彩珠面露难色,怯生生地提醒:“夫人,督军吩咐过……”“他只说不让我出这个院子,”苏晚晴打断她,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,“并未说不许我在院子里走动吧?整日关在屋里,没病也要闷出病来。”彩珠犹豫片刻,想到昨日夫人的手段,又想到督军确实只限制了院子,终究没敢再阻拦,低声道:“那……奴婢陪您。”墨渊斋的院子不小,有假山,有回廊,甚至还有一小片枯竭的荷塘。时值初春,草木尚未完全复苏,透着几分萧瑟。院墙高耸,门口守卫依旧如雕像般伫立,目光时不时扫过院内。苏晚晴看似随意地漫步,目光却敏锐地扫过每一个角落。她在丈量,在记忆,在脑海中勾勒这座囚笼的地形图。哪处墙角有阴影可以借助?哪段回廊能避开门口守卫的直接视线?她在为未知的、可能到来的逃跑机会做着最基础的准备。走到靠近院门的一处回廊时,外面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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