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陈九背着七七,扶着阿魃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义庄跑时,后背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。夜风裹着乱葬岗的寒气往伤口里钻,疼得他龇牙咧嘴,却不敢放慢脚步——身后炼尸派掌门的嘶吼声还在远处回荡,那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,追着他们的脚后跟,稍慢一步就得栽进去。“老道士,你行不行?”阿魃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听着没什么起伏,却悄悄往陈九身边靠了靠,肩膀不经意地蹭了蹭他的胳膊。陈九能感觉到,一股淡淡的暖意从她身上传过来,顺着胳膊往上爬,竟慢慢压下了后背的疼痛感——是她的煞气,没了之前的灼热,反而变得温温的,像贴了块暖宝宝。“别小瞧人。”陈九喘着气回了句,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背上的七七,“七七,抓稳了,快到了。”趴在他背上的七七早就不哭了,小脑袋靠在陈九的颈窝里,软乎乎的呼吸扫过他的皮肤,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没送出去的水果糖,声音黏糊糊的:“道长,你的背好疼吧?七七不重,你放我下来走好不好?”“不用,”陈九笑了笑,脚步稳了稳,“咱们七七最轻了,背一辈子都不沉。”这话刚说完,旁边的阿魃突然“哼”了一声,语气里带着点莫名的别扭:“没出息,背个小僵尸都喘成这样。”陈九没跟她计较——他知道,这姑娘是嘴硬心软。刚才在乱葬岗,若不是她拼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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