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和周慕白的白月光被绑匪同时灌下毒药。他攥着唯一解毒剂走向苏晚雅时,我还在安慰他:“别怕,我扛得住。”结果我在医院当了一年植物人。醒来就听见他说:“离婚吧,雅雅怀孕了。”我茫然眨眼:“你哪位?”——开玩笑,剧毒损伤海马体这种专业病历,我早请闺蜜伪造好了。看着他错愕的脸,我笑眯眯打开手机银行。在他为苏晚雅挥霍时,我已暗中收购了他公司35%的股权。“周总,你被董事会开除了。”“对了,你猜当初绑架案是谁策划的?”---冰冷的空气裹挟着消毒水特有的刺鼻气味,针尖般扎进我混沌的意识深处。我费力地掀开眼皮,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片朦胧的白,仿佛坠入了浓雾弥漫的沼泽。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散发着过分惨白的光晕,晃得人眼晕。耳朵里起初灌满了空洞的嗡鸣,像是坏掉的收音机在无信号波段徒劳地嘶喊,渐渐地,一些更清晰的声音穿透了这层屏障——滴答、滴答、滴答……规律得近乎冷酷,是某种冰冷的仪器在忠实地记录着时间的流逝。我试着动了动手指,一股陌生又沉重的麻木感立刻从指尖蔓延开来,仿佛这具身体已经遗忘了如何服从大脑的指令。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,每一次微弱的吞咽动作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。“水……”一个破碎的气音艰难地从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