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赞达亚的目光缓缓扫过诊所内噤若寒蝉的每一个人,她怀里的冲锋枪可并不是什么玩具***,最终,她的目光定格在徐嘉言脚边那只仍在无知摇尾的流浪狗,以及他手中那支已经空了的药剂瓶上。瓶壁上还挂着几滴透明的药液,刺眼得很。“是,谁?”她又问了一遍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徐嘉言吓得脸无人色,下意识地就要往孟依然背后缩,手指死死掐着她的胳膊。孟依然强自镇定,上前一步:“这位女士,这完全是个误会。我们不知道这药如此重要,我们可以赔偿,十倍,不,百倍!”“赔偿?”赞达亚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。“你赔得起我老板妹妹的命吗?”一旁的萨琳娜再也忍不住,急切无比地大声解释:“药!就是这个男人!他把它注射给了狗!我们等了三个月!只有这一支!”赞达亚的眼神瞬间变得骇人,她一步步走向徐嘉言,军靴踩在简陋的水泥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徐嘉言吓得不轻,语无伦次地抓着孟依然的胳膊:“我不是故意的!我真的不知道!依然……陆昭野他没说清楚!他要是早说清楚我怎么会……都怪他!都怪陆昭野啊!”孟依然也彻底慌了,但仍然试图挡住她:“长官,他不是有意的,我们可以想办法弥补,无论什么条件……”说着,她猛地看向我,早已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