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>我失明十年,用指尖记住周叙白每一寸轮廓。>他头痛时我替他**,领带歪了由我扶正。>复明手术那天,他第一次温柔地吻我眼睛。>纱布拆开时,我看见他挽着穿白裙的女孩——>和我车祸前的样子一模一样。>商业晚宴上,他笑着向朋友介绍:“这是林晚。”>没人发现角落里的我,正用新生的眼睛记住他撒谎时喉结滚动的弧度。>那晚暴雨,我摸索着走向初遇的江边。>水淹没锁骨时,指尖触到他留下的吻痕——原来有些记忆,比眼睛更锋利。---雨声。不是落在耳朵里那种混沌的响,是直接敲打在窗户上,清晰、冷硬,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节奏。像无数细小的指节在叩击,又像盲文老师手下凸起的点阵,带着一种沈瞳无比熟悉的、需要被解读的意味。可惜,这扇窗是锁死的,她“读”不到外面的世界。能读到的,只有指腹下这具紧绷的躯体。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松木香和一丝几不可查的消毒水味,这是周叙白身上恒久不变的气息,是她黑暗世界里最清晰的路标。此刻,这气息被一种更深沉、更滞涩的东西笼罩着,像被乌云压住的森林。她的指尖,精准地按在他颈后那块硬得像石头般的肌肉上,位置分毫不差——第七颈椎棘突,微微偏右大约三毫米的地方。“这里。”沈瞳的声音很轻,几乎融进雨声里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