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又是“注意自己的身份”。这句话像一个魔咒,从小到大,从保姆的嘴里,到我亲生母亲的嘴里,阴魂不散。我泄了力,垂下头去,不想再进行无谓的争吵。看着手心杂乱的掌纹,我想起小时候有人给我看相,说我天生福薄,血缘淡漠。我那时小,听不懂这些,养母倒是笑了:“晴晚啊,确实没福气。”我的前半生确实活得同命相上说的,但我却一直不信命。后来和秦砚之结婚,有了昀川,更加觉得我怎么会是没福气的那一个。直到今天,我才隐隐明白,许多事确实强求不来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我拼命忍住不让它落下。我深吸一口气,随即笑开来:“既然你们这么害怕我争家产,那我就和叶家断绝关系!”一瞬间,秦砚之和母亲都愣住了,震惊地看着我。只有白若薇,眼底迸发出毫不掩饰的狂喜。“你说什么?”母亲最先反应过来。她声音尖锐:“断绝关系?晴晚,你……你再说一遍!”白若薇立刻挽上她的胳膊,急忙说道:“妈,你别生气。她肯定早就想这么做了。”“她虽然只是养女,可我们叶家待她不薄,好吃好喝地供着,她却一点情分都不念,真是个白眼狼!”母亲本就摇摆不定的心,被白若薇这几句话彻底说动了。她看我的眼神瞬间变成失望。“好,好得很!断就断!你可别后悔!”我苦笑,这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