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从前为了能多些时日陪在她身边,他从不推拒,哪怕只是远远看着,也觉得心满意足。但现在......谢景行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不去了。”楚寒酥眉峰微蹙,看他的眼神添了几分探究:“为何?”“我......有些事要忙。”他低声道。今日距他调任边疆,正好剩十四日,他要打点行装,要整理旧物,要彻底从她的世界里退出去了。还好马车恰在此时停下,楚寒酥未再追问,掀开车帘便推门下车。车中角落里放着一把油纸伞,谢景行见她未取,自己也便空手跟着冒雨下去。雨势正急,刚站稳脚跟,便见后面跟着的马车里走下两个身着见习医袍的少年郎。楚寒酥眸色骤然一沉,当即转过身,看向谢景行的眼神带着怒意:“你便是这般办事的?如此要事,怎容见习医徒前来应付!”大雨倾盆而下,谢景行不过片刻就被淋得透湿,冷风一卷,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冻得他指尖发麻。他只是传了医署的话,人是医署所派,怎么反倒成了他的错?谢景行死死咬着下唇,这一次,他没有像从前那样低头认错。一旁的副官连忙上前打圆场:“尚书大人息怒,要不现在差人把江医师接过来?”楚寒酥冷冷收回目光,语气不容置喙:“先找几个人把尸首抬回六扇门中,别让江医师在雨里折腾了。”听见这话,谢景行的手猛地攥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