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动手。”温州***冷地下令。第一棍落下时,温昭意听见自己腿骨发出沉闷的响声。第二棍、第三棍……她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地击打。“呃……”一声痛呼终究没忍住,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。棍棒声戛然而止。“谁?!”温州白的声音陡然拔高。下一秒,温昭意感觉到有人颤抖着抓住麻袋边缘,将它缓缓掀开……“喵——”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夜空,温州白掀开麻袋的手猛地顿住。裴时砚长舒一口气:“原来是野猫。”黑暗中,温昭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渗出,在麻袋上留下暗红的痕迹。……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,温昭意静静地看着自己腿上新增的淤青。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指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,声音平静得可怕。温州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:“可能是……你昨晚没睡好,从床上摔下来了?”裴时砚急忙岔开话题:“昭意,你下周生日,想要什么礼物?”他蹲下身,像从前那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,“我给你办个最盛大的生日宴好不好?”温昭意想起十四岁前的生日宴。那时她穿着定制礼服,温州白会亲手为她戴上钻石发冠,裴时砚则会单膝跪地为她穿上水晶鞋。可自从姜楚楚来了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宴会上备受宠爱的人,成了她。“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