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哈哈哈,姓宋的,你马上就要失去你的锦运福气了!”林家人在这时放声大笑:“我们在酒里下了鹫毒,全城无医!都是做玄门生意的,你压我们这么多年,今天算清账了!”宋言澈捂着胸口看向身旁,宋煜礼已经昏死在轮椅上,只有没有喝酒的江幼宁逃过一劫。“煜礼!”江幼宁仍旧是先跑到宋煜礼的身旁扶起他,满眼都是担忧。林、韩两家趁势逃走,宋父喝的少,中毒自然没有宋言澈和宋煜礼深,他嗫嚅着对江幼宁说:“幼宁,你......你带人去北城找巫医,只有她能解鹫毒......可她一次只肯见一人,你......你要......”话没说完,宋父便昏死过去。江幼宁神色不安地看向宋言澈和宋煜礼,她艰难地挣扎了片刻,终于决定将宋言澈和宋煜礼两个人都拖拽进了车里。躺在车上的宋言澈已经奄奄一息,他时不时地咳出鲜血,而宋煜礼更是连声音都没有了。江幼宁把车开得飞快,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赶到了北城。然而巫医的住所在半山腰,车子上不去,她必须把人扛上去。崎岖的山路狭窄危险,走她一个人都十分困难,更何况男女体重悬殊,可她还是咬了牙,打开车门,依次将宋言澈、宋煜礼都拖下了车子。可走着走着,江幼宁喘息渐重,她根本无法把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