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行啊,那你也去死好了。”我身形一僵。而沈岁宁皱着眉头,不耐烦地走出了巷子。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发红的眼眶里落下泪来。迎着风,我轻声应道:“好,我会死的。”在这次手术后,医生说我的心脏病已经无法再做手术。按我如今的心力衰竭速度,可能已经活不过一个月了。沈岁宁走后,我在原地捂着心口缓了许久,才勉强撑着回了教室。我从凌乱的课桌里,翻出自己的药。这时,几个男同学却突然将我手里的药瓶抢走,直接倒了一地。“装什么柔弱呢?还真以为自己装病有用?!”“这都是些维生素吧?哈哈哈!”他们讥笑着在药丸上踩了几脚,然后又用力碾了几下。我亲眼看着地上的药丸被碾成了齑粉,脸色一白,心脏处阵阵发疼。为首的男同学出言讽刺道:“不是要吃吗?捡起来吃啊!”我跌坐在座位上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男同学却更嚣张了,弯腰攥住我脖颈处露出的红绳。“哟,还戴上宝石项链了?你们家收了凶手家里多少贿赂,才故意不出庭作证?”这话激怒了我。我挣扎起身,愤然将项链夺回来。“你别胡说!这是我妈给我求平安的!”当医生宣告我的死期后,妈妈特意去寺庙开光求了这个黑曜石项链,让我每天都戴着,能保佑我剩下的日子少些痛苦。就在我与那人抢夺不下时,教室门被人猛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