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若是退缩,便如他年轻时一般,带着秘术另觅传人。若要继承,就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炼成至高蛊术。我毅然应允。事实证明我确有这个天赋,以三天三夜的苦修,终于大彻大悟,修成正果。只是这一过程有一副作用,令我面容大毁,从此不敢以真面目示人。后来我离开苗寨。师傅去世前曾说,只要吞食最爱我和最恨我之人的心脏,便能恢复如初。我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,可惜我长得实在太丑,没人愿意正眼瞧我,更别提爱或恨。......我被覃刚关押在县城警局附近的一处安全屋。从那天起他再没露面,只派手下送些饭菜。我郁郁寡欢,食不下咽。看着香味扑鼻的佳肴被当面倒掉,我竟怀念起与秦诀野外觅食的日子。不知他有没有摆脱那富家女,吃好喝好。这天傍晚,我无所事事地坐在院中。突然一个易拉罐从围墙外飞来。我敏捷地闪身避开,抬头望向高墙。话音未落,秦诀已翻身而入,轨迹宛如那罐子一般抛物线。"叛徒。"他不客气地说。"我没有。""少狡辩。在警察少爷那吃香喝辣的,就把兄弟忘了?"他背着手,一脸倨傲。我忍俊不禁,他连忙捂住我的嘴。"嘘,我可打不过这帮条子。小点声。"他凑近我耳边,低语道:"瑶儿,跟我走吧。"他手掌覆在我唇上,隐隐散发古龙水的气息。我一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