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,众人开始玩游戏,轮流转酒瓶指人完成任务。轮到许轻虞转酒瓶的时候,她手一滑,酒瓶口轻飘飘地转了半圈,正巧指向陈娩。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,对陈娩笑得无害:“听说陈娩姐姐在附中的时候,芭蕾舞跳得特别好,我想看看。”“嗯......就那个《睡美人》三幕公主变奏吧。”语气随意轻慢,就像在点一个戏子。但没人察觉到有什么问题。众所周知陈娩的舞跳得极好,她中学时期跳的天鹅湖至今还被保存在附中的舞蹈室里,作为经典示范。但不知为何,16岁以后的陈娩再也没跳过舞。陈娩看了眼陈晃,端起了酒:“我自罚三杯。”许轻虞骤然红了眼眶,委委屈屈地要哭:“姐姐,我不配看你跳舞吗?”陈娩端着酒杯的手一顿,突然就疲乏厌倦到了极致。她不喜欢这种阴阳怪气且毫无意义的对话,更觉得许轻虞的针对来得莫名其妙。明面上,她只是陈晃的姐姐,犯不着跟她雌竞。私底里,她下个月就要嫁去国外,再也不会回来,根本不可能对她造成任何威胁。可陈晃很护犊子,他眯着眼,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:“为什么自从轻虞来了,姐姐就总是不高兴呢?”他讽刺地笑了笑:“难道说,姐姐,嫉妒我的未婚妻?”陈娩的心尖蓦然被刺出了一滴血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