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>大婚夜,驸马用玉簪刺穿我的锁骨。>“殿下莫怪,需取你凤骨为引,裴家方能世代公卿。”>重生回簪尖刺入皮肉那刻,我望着他温润眉眼轻笑:>“驸马,本宫倦了,江南水患的折子你代批吧。”>他狂喜叩谢皇恩,却不知窃命邪阵已悄然逆转。>我不再上朝,黄河水患竟自行消退。>我不再理政,边境敌国连夜退兵八百里。>驸马嫡姐满头珠翠变枯草,他父亲在金銮殿崩出惊天响屁。>直到我登基大典那日,驸马爬着哭求:>“求殿下勤政!求您再批一道奏章!”>我俯身挑起他下巴:“可本宫,只想看裴家满门凌迟呀。”---剧痛如同淬毒的冰锥,从左侧锁骨狠狠凿入,瞬间炸开一片猩红的混沌。我猛地睁眼,视线被冷汗和泪水模糊,只看见头顶熟悉的、属于长公主寝殿的明黄承尘上,盘踞着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。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一种奇异的、类似檀香焚烧后的焦糊气,死死扼住人的咽喉。“殿下醒了?”一个温润得令人齿冷的声音在咫尺响起。我艰难地转动眼珠。裴文轩。我前世的驸马,今科状元郎。他穿着一身簇新的绛红状元锦袍,衬得那张清俊温雅的脸愈发人模狗样。烛火跳跃,在他眼底投下深不见底的阴影。他正微微倾身,靠近我。那双骨节分明、曾为我执笔研墨、抚琴作画的手,此刻却沾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