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沈砚清看不到,他只一味的心疼仲雪宁。“没事,过几天那些人就不记得了。”轻轻的拍着仲雪宁的后背,沈砚清满眼心疼。沈子安围坐在脚踏上,手中捧着果子。“娘亲,您吃点果子就不会难过了!”仲雪宁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沈子安的头:“子安真乖,是娘没用,都不能让你在外面正大光明的叫我一声娘。”说起娘,沈子安立马站起身,双手叉腰。“娘您放心!儿子一定会努力,让娘早点进沈家,成为爹爹的正妻!”“是呢,雪宁,你再等一等,陆氏活不了多久了,这次是我们大意了,回去我就让人加大剂量,她活不过三个月!”这里发生了什么,陆知薇全从弹幕上看到了。但她并不在意。春禾又端来了一个托盘。托盘里放着两只白瓷碗,一碗是浓茶,另一碗则是深绿色的不明液体。“这是什么?”陆知薇困惑的问。“奴婢今日问了,若是想要解钩吻的毒,需要用浓茶,或者是新鲜羊血灌服,又或者是以通心菜的根茎榨汁服用,奴婢想,小姐怕是受不了羊血的味道,所以就给您准备了浓茶和通心菜汁。”春禾解释。“多谢。”陆知薇心里暖暖的,端起碗一饮而尽。次日一早,陆知薇直接带着春禾去了醉仙楼。她现在或许还要感谢沈砚清的冷落,不然这出门都容易被发现。醉仙楼顶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