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作为组织最锋利的刀“夜枭”醒来时,记忆全无。安全屋的AI管家告诉我,组织下达了最高级别追杀令。目标照片赫然是我自己,签发人竟是我的直属上司。冰箱里藏的不是啤酒而是炸弹,追杀小队已破门而入。逃亡中遇见被通缉的女医生:“他们也在追杀我,因为我们都是实验品。”冷藏库里上百具“夜枭”克隆体让我明白:我只是消耗品。当上司的枪口对准她时,我徒手掰弯了合金枪管。“武器有了感情就是废铁。”他冷笑扣动扳机。扳机响起的刹那,我挡在了她身前。1**目标是我自己?后脑勺那股疼劲儿,**像是有人把烧红的通条硬生生捅了进去,还在里面拧了一圈。每一次心脏泵血,都像是有把生锈的钝刀在脑壳里刮来刮去,疼得我眼前金星乱冒,胃里翻江倒海。我使劲吸了口气,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和铁锈味儿直冲鼻腔,呛得我差点又背过气去。这是哪儿?我挣扎着撑开眼皮,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勉强聚焦。头顶是冰冷的金属天花板,惨白的灯光直射下来,刺得眼睛生疼。我躺在一张同样冷硬的金属床上,盖着条薄得像纸的毯子。四壁是灰扑扑的合金板,光溜溜的,连个窗户都没有,像个超大号的铁皮棺材。整个空间死寂得可怕,只有我自己粗重又带着点颤音的呼吸在耳朵边儿上嗡嗡作响。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