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害得嫣婉伤心远走,如今她才刚回来,你就闹出被山匪绑架了,白雪嫣,你简直是上京城第一毒妇!” 在一声声嘲讽中,白雪嫣看向面前的两人。 墨成檐清冷如月,白嫣婉温婉柔和。 他们皆着素白衣衫,连腰间的玉佩都是同色。 从前,她定会气得将他们分开,再在墨成檐的脸上戳印盖章,宣誓主权。 可此刻,她只是静静站着,嘴角扯出一抹悲哀的笑。 为了偏心的父母,为了心有装着白月光的夫君,她努力迎合,百般讨好,却落得个无人收尸惨死的下场。 她记得,山匪撕票前,让她写信求赎金。 第一封,她写给在军营的父亲,直到天黑也没有回信。 第二封,她写给了母亲。 小厮只传回来一句话:“二小姐,夫人说你要是再用这些苦肉计,挤兑大小姐,就死在外面吧,别脏了侯府的大门。” 第三封,她写给了墨成檐,他只差人抬来口棺材。 山匪冷笑怒吼:“好个侯府千金、世子夫人!三道血书,无一人来救,你这贱命,真是狗都嫌!” 接着,她看到山匪那寒光闪闪的匕首,就那么贯穿她的心脏,血一点点染红她的衣裙。 白雪嫣抚上胸口。 那里仿佛还能感受到痛彻心扉的疼。 走过来的白嫣婉看向白雪嫣,眼里一闪过诧异,又换上温婉可人的笑。 “嫣儿,你没出事为什么不回家?爹娘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