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而皙宁被安皇后拉到身边,柔声询问道:“昨晚可有魇着了?”温柔的眼神之后,溢满关切。昨晚安皇后虽镇定劝住了昶帝。但皙宁是她九死一生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听闻公主遇刺,即便听了公主府侍卫的汇报知道宁儿不曾受伤,但不见到女儿之前,为母亲者如何能安心?昨晚一夜浅眠,惊醒数回。今日见到皙宁一切安好,这颗心才定下来。皙宁小声凑在安皇后耳边回道:“女儿睡得可好啦!母后不必担心。”小女儿回得娇俏活泼。另一边,昶帝问着谢元景的伤势,“驸马伤势如何?可请了大夫看过?”谢元景守着君臣之礼,拱手回道:“回禀陛下,昨日得皇恩寺中主持诊室,臣伤势并无大碍,多谢陛下关心。”昶帝抬了下手,示意他不必拘礼,“那便好,驸马这几日好好休息,至于那两名刺客,廷尉府已查问清楚,刚好,驸马也看一下廷尉卿递上来的折子。”谢元景上前几步,接过折子阅看。昶帝见他看的认真,呷了口茶,语气如常道:“廷尉府这差事办的还算上心,查问出来刺客是当年陇北谋逆案中逃出来的秦氏罪人,知道驸马你是最先经手这件案子的,这才记恨上你。”当年陇北一案?是五年前那桩谋逆案?!挨着安皇后站着的皙宁震惊着看向昶帝与谢元景,即便她不关心朝局,但也听说过这场谋逆案。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