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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再次见到囡囡时，她已经 8 岁，身高却像 5 岁孩子，瘦得皮包骨头。她戴着三层口罩，手上裹着医用手套，连说话都要站在两米开外：”姑姑好。“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，眼神里满是警惕和阴郁。我想起上一世，为了让她接触正常生活，我偷偷带她去公园玩沙子、去郊外摘野果；她成绩差，我花钱请名师辅导；她因为过度美白患上皮肤病，我四处求医问药。可换来的是什么？成年后她嫌我介绍的工作不够光鲜，嫌弃我送的衣服不够大牌，甚至在我生病时，和周曼琳说 ”死了更好，省得在这碍眼“。”行，我可以帮忙。“ 我看着周曼琳紧绷的脸，故意放慢语速，”不过学校可不会为谁搞特殊，以后囡囡得按正常学生的标准来。“”正常标准？“ 周曼琳尖着嗓子打断，”普通教室的桌椅会蹭黑皮肤，课本上全是指纹油渍……“”所以要她学着适应。“ 我瞥了眼躲在她身后的囡囡，女孩正用指甲反复***口罩边缘的美白贴，”还是说，嫂子准备让她一辈子活在美***罐里？“周曼琳张了张嘴，终究没敢反驳。而囡囡突然上前半步，手套下的手指蜷成爪子状：”我不要和脏孩子一起上课！他们身上有……“”囡囡！“ 周曼琳猛地捂住女儿的嘴，美白霜蹭在囡囡口罩上晕开一片惨白。”小悠，算嫂子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