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看着她小口喝完,终于沉沉睡去,林初瓷转身要走。江砚寒却突然叫住她:“等一下。”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:“把伤口涂一下。”林初瓷愣住了。这个场景太过熟悉——像极了十四岁那年,她第一次见江砚寒的场景。那年盛夏,蝉鸣刺耳,她躲在老宅的梧桐树后偷看刚回国的江家少爷,却不慎踩到青苔滑倒。少年逆光而来,校服袖口掠过她沾满泥土的手腕。他扶她起来,给了她一支药膏,“别留疤。”那支进口药膏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,连包装都没舍得拆。可当初那个会为一句“谢谢少爷”脸红半天的女孩,已经死在了无数个被他当作替身的夜里。第二天一早,林初瓷刚起床就接到通知。江砚寒要带向晚去拍卖会,而向晚点名要她也跟着去。林初瓷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,只能沉默地换上衣服。车上,江砚寒全程将向晚搂在怀里。他细心地为她调整座椅靠背,喂她喝水,甚至亲手为她系安全带。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不像话,与对待林初瓷时的冷淡判若两人。“砚寒,我想吃草莓。”向晚撒娇道。江砚寒立刻让司机停车,亲自去路边水果店买了一盒最贵的草莓,一颗颗喂到向晚嘴里。林初瓷坐在副驾驶,透过后视镜看到向晚得意的眼神。她这才明白,向晚带她来就是为了让她亲眼看看,江砚寒有多爱她,而这份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