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曾经,我会歇斯底里地比划,委屈哭泣。他起初会哄。可后来,他学会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——侧过头,避开我的视线。对一个哑巴来说,这无异于掐断喉咙。“我买了最高端医疗保险,连最难订的天使幼儿园名额都订好了。”他顿了顿,伸手想摸我的肚子。“就算是聋哑儿,也是我最期待的孩子。”往常这种话总能让我心软。可现在,孩子都没了。说这些只会让我发笑。侧身避开他的手,我懒得回应,索性闭上眼睛。“累了?”陆嘉许狐疑地瞄了我几眼,尴尬地收回手。一路无言。车停在家门口,我们同时愣住——琴房门罕见地敞开着。林若曦身上只穿了陆嘉许的衬衫,大腿根以下白得刺眼。仿若女主人般转着别墅钥匙。她轻蔑地扫过我浮肿的脸,而后蹦蹦跳跳跑过来,挽住陆嘉许。“今天是你的生理期,着凉怎么办!”陆嘉许语气满是宠溺的责备。林若曦吐了吐舌头撒娇:“你演唱会走太早啦,我就把乐队的老朋友们都叫来了!”“大家说好久没听你弹琴了,今天一定要重温大学时光!”陆嘉许的表情软下来,眼中闪着光。他下意识地松开扶着我腰的手,任由林若曦拉着他走向琴房。“天啊!”一个扎着脏辫的男人惊叹道,“这些布置,和十年前若曦说的一模一样……”这间琴房装修时,连窗帘的颜色陆嘉许都不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