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江淮序立马拽过温辞溪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。他粗暴地翻检她的袖口、领口,目光锐利得像扫描仪。原来,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。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,她差点笑出泪来。确认她没受伤后,他才嫌恶地甩开手:“谁的血?弄成这样很好看?”小聿被鲨鱼撕碎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,温辞溪空洞地望着他:“我身上的血是谁的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“江淮序,小聿才五岁,他有什么错……”想到孩子死去的惨状,她的声音禁不住开始发抖,“你要这么对他……你知不知道他……”“不就是流点血?”江淮序打断她,“谁让他对漫漫没礼貌?”他揽过苏漫的腰,“对了,最近漫漫会搬到这里住,别让他回来碍眼。你把他送到酒店住一阵子,顺便教教他什么是规矩。”苏漫倚在他怀里,细声细气地补刀:“小孩是该管教,听说劣质基因会遗传呢,既然他妈妈能杀人放火,万一他……”“啪!”温辞溪容忍不了她侮辱小聿,抬手就是一巴掌,狠狠的甩在苏漫脸上。苏漫难以置信的看着她,咬着唇扑进了江淮序的怀里,“淮序……”“温辞溪!”江淮序暴怒,眼底似是结了冰,“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,你什么身份,漫漫什么身份,你敢动她?!”“我为什么动不了她,江淮序,我是你妻子!她不过是你包养的金丝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