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只想尽快完成手术,便点了点头。但他不信,还是选择了跟裴景深打电话。裴景深仿佛被打断了好事,低哑着嗓子警告:“星野,你最好有要紧事!”星野急切道:“你老婆自己来医院打胎,这事你知不知道啊!”“哥哥~小心点别伤到宝宝~啊~”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裴景深没听清星野在说什么,以为又是要借赛车的事:“知道知道!别烦我了,忙着呢!”星野挂断电话,同情的看了我一眼。很快,我躺到了手术台上,冰冷的器械在我身体里乱搅。闭上眼睛,感受着孩子从我身体里的流逝。两个小时后,我从医院回到家。洗手台有水流的动静,我走到浴室,看到了裴景深的身影。他整个人有点压抑,镜子碎了,拳头在往下滴血。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。终于,他洗了洗血迹,佯装漫不经心地问我:“为什么?”我吓了一跳,只以为自己流产的事被他发现了,却听到他接下来的话:“顾清禾在孕晚期,已经九个月了,你知不知道这时候动胎气会有多严重?”“你非要一张机票把她送到非洲,你差点把她吓流产了知道吗?”我没忍住冷笑一声。裴景深甚至问都不问一声是不是我做的,便给我判了死刑。他叹了口气,牢牢抱住我:“小满,我发誓,我只是想弥补对她的愧疚,对她没有任何想法。”“你别吃醋了好不好?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