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楚凌霄满意离开。春狩继续,我借口受伤提前离开。马车尚未走出半里,一名小厮骑马追了上来,递给一封信。“我家公子心中有愧,特写来一封信,邀将军明日长月楼一叙。”我冷笑。楚凌霄分明不喜我,却在众人面前对我各种奉承。我若不满,便是有意刁难他。我接过信纸,揉成团,淡声道,“回去告诉你家公子,以后不必再如此作派。”“江恒日后必定恪守本分,与你们二人桥归桥路归路,绝不会不知好歹的打扰。”“这约,就不必了。”马车驶离,我扔掉纸团。重生半个月来,我和沈月互不打扰。她忙着筹备半年后和心上人的喜事。我忙着把自家在京的香料和绸缎产业迁回老家江南。父亲母亲很是不解,但我记着五年后的京中叛乱,很是坚持,他们只以为我是春狩伤了心,也就由着我去了。这段时间京中很是热闹,因着皇后胞妹,瑀朝唯一异姓国夫人大婚,出手分外阔绰,不少商铺赚的盆满钵满。季氏布庄也不例外。沈家出手阔绰,半个布庄的布都被定下,要给未来皇婿做衣服。但我记挂着外迁的事,便留了一批京中时兴的货物,方便回兖州老乡立足。还在账房提笔记账时,母亲推门进来,面露喜色。“恒儿,好消息!”我抬头,“嗯?”母亲压低声音,“春狩本不准狩猎怀崽的母兽和幼兽,楚家那位为了充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