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你的性子,朕还不了解吗,最是睚眦必报,吃不了一点亏。”姜武帝指了指她,“心里莫不是已经想好,要怎么报复鸢儿了吧?”姜南栀笑了笑,“父皇怕我以其人之道,去对付其人之身?”怕她对姜北鸢下药?让姜北鸢丢人?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这事她干的出来。姜武帝可太了解她了,说来她这个性子,还是自己宠出来的。皇帝叹了声,“朕不事声张,是为着你的名声和宫里的颜面着想,你若是心中不忿,再闹出些什么事来,朕这脸面往哪里搁啊?”姜南栀明白父皇的意思,父皇偏爱她,宫中上下有目共睹。正因如此,父皇才允她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。“父皇,儿臣自己吃了这脏药的苦,又怎会让皇妹再吃一次呢?”姜南栀竖起两根手指来,诚心诚意道,“父皇,儿臣保证,儿臣绝不会用这脏药去对付皇妹。”不用脏药,不代表她不能用别的呀。姜武帝将信将疑,“朕把太医留下,让太医给你看看身子可有碍。”“都听父皇的。”为了补偿她,姜武帝还在离开后,赏赐了姜南栀一大堆珠宝首饰。姜北鸢听见后,气的脸都扭曲了,姜南栀出来后,便开始阴阳怪气起来。“皇姐,你房中究竟有谁啊?值得皇姐这么袒护着?”姜北鸢冷笑连连,说着,还高傲的看了眼谢玉清,“看来皇姐的心,与泥里的藕一样,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