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我疯了?哈哈......确实,我是疯了,但也是被你给逼疯的!”秦泽手中的红酒瓶无力滑落在地。“啪——”玻璃炸裂声响尖锐刺耳,暗红酒液泼溅开来,如同洇开的血,在苍白的地砖上蜿蜒流淌。这一刻,秦泽隐约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同样的碎裂声。什么东西,也碎了。“我逼你什么了?我不就是穿了一件衣服跟枫枫拍了张照片吗?你至于吗!”苏汐的眉头倏地一蹙,唇角绷紧,眸子骤然冷了下去。“不就是一件衣服......”秦泽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上去,整个人无比颓废。喉咙里滚出一阵嘶哑的笑——“好,真好!”“哈哈哈......”秦泽一直低着头笑着。笑声很轻,却持续不断地从齿缝渗出——像是有人把绝望磨成了粉,正一点一点漏进空气里。苏汐的眉头越皱越紧:“你真疯了吧!”“哈——”秦泽嘴角的弧度突然僵死,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提线木偶。脖颈转动,一寸寸将空洞的瞳孔对准苏汐。“苏汐,我以前是不是太给你脸了?才让你产生了错觉?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为别的男人穿婚纱?”“真当我命贱吗?!”“穿婚纱,喝交杯酒,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拜天地入洞房了?跟我婚礼还没举行,就想着跟这白眼狼试试是吗?”闻言,苏汐的脸色瞬间苍白,她嘴唇颤抖,几乎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