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3贺珩匆匆赶回来的时候,我正在家中烤草.莓蛋糕。难过的时候吃点甜的东西总会缓解一些。很多人独处做事的时候喜欢放点音乐,但我更喜欢听不到声音。无声于我,代表安宁。当贺珩突然从后面拍我肩的时候,我被吓了一跳,胳膊不小心贴在了滚烫的烤箱上。脸上还充斥愠色的贺珩脸色一变,他赶忙拉着我去冲冷水,片刻后无奈的冲着我的左耳说,“安岁,我来给你上药。”上药的时候我把口袋里的助听器拿了出来,重新带上,“怎么了?”他顿了顿上药的手,抬头微微皱起眉头看着我,“安岁,你发给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?我们才刚在一起半个月。”是啊,才半个月。还好,只是半个月。见我不说话,他愈发加重了语气,“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不要像小时候一样幼稚。”“随随便便说分手,这太拿感情太当儿戏了!”我仔细的观察着他说话时的神色,他是真的很生气我提出分手这件事。也对,毕竟半个月前他当着贺伯伯和我妈的面宣布我们在一起时,一人抵住了两个长辈的所有炮火。左脸一巴掌,贺伯伯的,“胡闹!安岁也是**妹!你怎么能......”右脸一拳头,我妈的,“许安岁,你怎么就这么贱!”这些悉数都他独自接了下来,他昂着头,“安岁不是我妹妹,她又不姓贺。”此生,我从未被如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