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村长拐到后街,跟另外两人暗中交谈。“老林头到底把东**哪了?林家丫头一点都不知情,回去就拿了个破盒子!”“我呸!这老东西死了也不安生,他不能藏在山里吧?”“不可能,咱们这山宽广的很,这要是藏山里要到哪去找?”“急什么?那东西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?再等等吧。”他们谈话并未刻意躲避,似乎除了林夏,他们并不惧怕被旁人知晓。“......”另一侧,林夏始终心神不宁。她穿上衣服踩着夕阳出门,打算找别人问问。“婶子,你知道我爷爷是怎么死的吗?”“老林头?他是寿终正寝呀!当然是老死的!”“大伯,我爷爷是怎么死的?他生前都见过谁?”“你说长河?他见过谁了?他是自己睡觉睡死的!这种事你别来问我。”“阿姐,我爷爷......”接连走了数家,从夕阳西下走到明月高挂。林夏拢着领口,越走,她越寒凉。大家是共同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,再往上数几辈说不准都沾亲带故。为什么连她爷爷的真正死因都不能明说?寿终正寝,好一个寿终正寝!走到村子深处,这里背靠大山,越往里走就越孤寂,林夏望着远处那座被孤立的小院,她打起点精神,脚下步伐加快。那里住的是村里的跛子张,一个老光棍,生前爷爷总爱找他喝酒。就凭这份恩情,他总得告诉自己点什么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