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第二天沈安泽推门而入时,丁晴正在收拾东西。从大学起,他俩在这间房子里同居了四年,大到沙发,小到花瓶摆件,都是当初两人手挽手一起去购置的,他出国的两年里她一件都没舍得扔。零零碎碎的太多,如今处置起来也是个不小的工程。见丁晴没像以往那样迎接自己,沈安泽的脸瞬间拉了下来,他重重地把行李箱砸在地上。“好心体谅你不用跑机场,结果连搭把手都不会?”这话听得丁晴想翻白眼,前几次他回国,自己哪次不是提前三小时就候在机场,跟接皇上似的,可这次呢?她指甲掐进掌心,继续把相框往纸箱里塞。唯独这次他破天荒说不用接机,却是忙着去跟别的女人求婚。沈安泽耳后的那道红痕像根刺,扎得丁晴心头一塞,她淡声道:“在忙。”沈安泽扫了眼被清空大半的屋子,嘴角翘了起来。“哟,这是为了迎接我回来,特意在大扫除?”他早忘了,当初这位豪门千金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,如今却能把他的臭袜子洗得干干净净。说着,沈安泽伸手就把丁晴往怀里拽,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,呛得丁晴直皱眉。“你身上怎么有女士香水味?” 她偏头躲开,语气冷淡。沈安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。“这次回来邻座是个印度大妈,喷了特别浓的香水,挨着她坐了十几个小时差点没熏死我,估计我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