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过往在心间翻涌出血色浪花,疼的阮荷攥紧了手。白清晚看着她在烛火下精致冷然的脸,眼里闪过嫉妒。“阮荷,本宫的命令你听不懂吗?还有,见了本宫,为何不跪!”阮荷回过神来,却依旧站着,只是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,上面刻着‘如朕亲临’四个字。她清眸微抬:“皇后娘娘,我无需向任何人下跪。”玉牌亮出的瞬间,跟着白清晚来的宫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,白清晚则是咬紧了唇瓣。白清晚膝盖刚弯下,就被一双大手拽了起来。夜无烬将白清晚拥入怀中,声音温柔:“你见朕都不用跪,一块玉牌怎么就让你屈服了?”他满眼只装得下白清晚的样子,让阮荷不由掐紧了手。白清晚委屈道:“臣妾跪的不是那块玉牌,是陛下对阮荷的一片真心,臣妾不愿让陛下为难……”夜无烬抱紧白清晚,再看向阮荷时,只剩彻骨寒意。他朝阮荷伸出手,淡淡道:“拿来。”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,让阮荷心脏重重一抽。可她生性执拗,直直看着夜无烬说:“夜无烬,给了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,这是你教我的道理。”夜无烬一怔,忽然就想起曾经的阮荷不懂绣工,他又缠着阮荷绣个手帕,最后手帕绣出来了,上面的图案不堪入目。他拿着手帕憋笑时,阮荷就想收回去,可他毫不犹豫收入怀中。“荷儿,给了的东西没有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