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提上裤子就往车站冲。可到了秦婉兄嫂家门口,却发现里头锁着门。他就在门口等了一天一夜。直到天黑,才有人过来。他立刻抓住人家:“大叔,您知道这家人去哪儿了吗?”大叔挑眉:“你是外地人吧?这家人去给家里的妹妹见家长去了。”“一时半会回不来,你要是有事就……”他打断大叔:“给妹妹见家长?”大叔点头。他立刻伸手摸向裤兜,竟忘了出来时并没带叶少阳给秦婉写的信。一阵懊悔,直冲火车站。可今天往回开的火车已经没了。最早的一班也要明天上午十点。火车站又不允许过夜。他只好去招待所凑合一夜。招待所的隔音并不好。隔壁的床铺吱吱嘎嘎。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***闹得陆凌峰脑子痛。他刚蒙上头,隔壁的女人突然嗔男人:“你说你,要是你平时勤劳点,攒钱多盖一间房,咱们至于做这种事都要来招待所吗?”“可惜我不是秦婉,但凡我有人家一半的福气,都不至于在这张床上和你做。”男人声音不屑:“那你是光看贼吃肉,不看贼挨打。”“秦婉在陆家遭罪的事,你是一个字不提。”“那么好的姑娘,白白被陆家拖了那么久,现在都快成老姑娘了,才去给省城首富当老婆。”“听说年龄大了生孩子都费劲,就你那娇气样儿,能受得住?”女人冷哼一声,似翻了个身:“那又怎样,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