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李大夫仔细地把脉,过了一会,他摇头说道,“小娘子,你儿子......治不了。”除非有银子买药材,否则活不久。李大夫逼自己狠下心肠,这家医馆不是他的,他做不了主。唐朝阳自己学过医,当然知道这点。要不是事情太紧急,而寒城这里的民风又不太好,在她重活后,也不会这么被动。唐朝阳额头贴地的跪着,她再次开口求大夫借针灸针。李大夫见她这么坚持,应道,“可。”他把他的那盒针灸针给她。李大夫提醒道,“你可别胡乱扎针,只会让孩子更加痛苦而已。”唐朝阳扯了扯嘴角,脸上想带出一丝感谢的笑意。但事与愿违,她的脸已经冻僵,笑不出来了。“我学过针灸。”她沙哑地说道。她现在非常庆幸上辈子没有因为恨意跟报复,就舍去学医之术。李大夫没有继续劝说,学过一点皮毛的针灸,肯定没办法替病人治疗。这位小娘子估计是想死马当活医。唐朝阳盘腿坐着,她把儿子放在腿上。她又把他的小身体翻过去,自己先用力地搓了搓自己冰冷的双手。等她的手暖了一点点,将儿子的裤脚卷起来。她打开针灸盒子,从里面拿出一根银针,捻着银针扎入翡安安的委中穴。李大夫注意着她的手法。他点了点头,不过又摇了摇头,没用的,这孩子的身体只靠针灸完全是没用。接下来唐朝阳又捻针依次扎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