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4孟晨眸底划过怜惜,刚要说什么,安可欣举着药瓶尖叫着跑了出来,“迟净砚得了艾滋病!孟晨,你快离她远一点!”孟晨的手触电般收回,紧紧抿上嘴唇。他去垃圾站扔垃圾,或者路过乞丐时,也是这样的表情。我心底一紧,手脚冰凉,绕过他继续往护士站走。“站住!迟净砚,你背着**了些什么?!”孟晨的声音像是惊雷,在住院部回荡。我失望地看着他,“我......”“还能干什么?她自己在T国那么多天,不知道被多少老外骑过呢,被玩病了才回来找你接盘。”安可欣不等我说话抢着说,“对了,据说是一个油腻大叔把她带回来的,那天把她接走的却是个年轻男人,迟净砚,没看出来,你玩得挺花啊,逼都被捅烂了吧。”孟晨冲过来,抬手给了我一巴掌,我撞到墙上,口腔里都是血腥气。“**!”他呲目欲裂地看着我,像是等我交待罪行。可我不想解释了。安可欣一句话,他就把我定了罪,我又何必自讨没趣。他终于转身走了,走前挤了许多消毒液在手上,恨不得把自己搓掉皮。“看着清高,没想到这么不自重,活该!”“她昨天晚上是被人抱着进来的,估计已经发病了吧。”“护士,把她带出去吧,你看她弄的满走廊都是血,别传染到大家。”“你们要是不赶她走,我就举报!”人们七嘴八舌地...